这一次进入睡眠,禁酒难得的睡了很踏实。
等再次醒来以后,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只听得见马车在继续跑动,禁酒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她的四肢很是酸痛。
江阁鸢躺在自己的腿上,狭小的马车里,让禁酒目前还无法动弹。
揉了揉眼睛。
她还是感觉很奇怪,按照这几年穿书的习惯来说,她应该不会睡这么久的时间才对,可是现在她竟然会陷入到深度睡眠的行为里去。
禁酒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下药了,才会有这种情况。
【宿主,有人要来刺杀你和女主了。】
系统此刻开始提醒着江阁鸢。
?
禁酒这才掀开了帘子,观察起了四周的情况,只见车外,就只有一辆马车在路上奔驰着。
她们确实脱离大部队了,前面的马车已经不见了踪迹。
禁酒责备系统:“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明?”
系统:【看你睡的太舒服了,所以不忍心打扰你啊!】
...
禁酒:“这次又是谁在惹事?”
禁酒:“不会又是雪姨娘吧?”
雪姨娘老是会使绊子,下毒什么的,禁酒不知道应对了多少次,而很多次禁酒都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自始至终雪姨娘都是不简单的角色。
她表面上是为了自己争取家主之位。
可实际上,她只是想要让江阁鸢死。
说实在的,雪姨娘大可不必这么做,只要再等上个三年的时间,江阁鸢就会因为种种问题喜欢上主角。
成为主角的后宫,这家主之位不就手到擒来了?
但这一切,只有拥有第三视角的自己才知道小说的内容。
不过,如果现在有危机的话,她现在可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了。
禁酒:“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丹药可以用了,如果真死在这次的任务里,你不会判定我任务失败吧?”
系统:【亲,宿主,你要是现在死了,我依旧会判定你任务失败的。】
系统依旧是无情的克扣着努力工作的禁酒。
禁酒:“坑爹呐。”
所以现在的自己还真的不能死。
还得想办法完成这次的任务,但愿自己不会再遇上什么难解决的难题。
禁酒起身,惊动了江阁鸢。
江阁鸢睡意惺忪,嘟囔着:“怎么回事,阿酒,现在还没有到呢,你这么快就起身做什么?”
禁酒回应说:“少主,情况有些不对劲,我们远离了江家其余的马车了。”
掀开马车帘子。
禁酒命令驾车的人停车:“停下马车。”
驾驶马车的人听见禁酒的话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禁酒就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她直接拿出了匕首刺入了驾马车人的脖子,那人一时间入泄了气的皮球,迅速干瘪下去。
马车一瞬间被惊动,禁酒迅速地拉扯着马车的缰绳,驾驶着马车,这才使得马车停了下来。
禁酒把人皮捡起来观摩。
神色凝重的跟江阁鸢说:“这是人皮,据我所知,此地确实有不少的邪修开始聚集在江家负责管辖的区域附近进行着骚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是邪修盯上了我们。”
邪修,顾名思义就是做坏事的修士,他们以人类的血液炼制血丹为自己的修炼途径。
为人类所不耻。
但很遗憾,这里是修真界,邪修并不能得到彻底的根除,至于那些正道修士,必须得要收钱才办事。
“可能就是最近在城中拥有不少势力的邪修…关于人失踪的那些事情,听说很多的尸体都被剥去了皮肤,再次见到相似样貌的人...是人皮,里面是用不少的稻草和木头塞进去制作的傀儡人偶。”
穿上了皮,是因为邪修有一种术法,可以让穿着人皮的傀儡人偶变得与真人无差,甚至是很难发觉。
“而跟邪修有关联的,便是雪姨娘雪鱼了,在雪姨娘没进入到江家的时候,就是邪修,而修炼这种邪术的邪修,就来自于雪姨娘的宗门。”
“有一点,雪鱼曾经跟少主您的母亲,曾经为同门师姐师妹的关系.......”
这是禁酒探查有关于雪姨娘的所有资料。
“这雪姨娘还真的想要搞死我。”
江阁鸢下车后,看见了人皮冷哼一声:“这雪姨娘,见我没有成功嫁了出去,现在就想痛下杀手了?”
连邪修都给自己请来了。
把一切都摆上了明面上,如若不是自己死就是她亡!
“看来雪姨娘今日,肯定是花了很多的代价了。”
江阁鸢通过影卫已经调差过了有关于雪羡鱼的身份。
这才发现,雪鱼原来的身份是个邪修。
...
此刻,
“雪姨娘,你胆敢背叛我?!”
“家主,妾身也不想这么做啊…可谁让你要封了除我儿子以外的小野种做了少主呢?”
雪姨娘没有了往日的深情款款,与之取代的是江家家主从未见过的阴狠毒辣。
雪白的狐狸皮衣已经被鲜血所染红。
身后是江家人以及护卫的尸骸。
很难可以想象的到,一个女儿家竟然会有如此黑暗的一面:“家主…明明是我先遇上你的,可你从未给过我半分与她相同的爱意。”
她的语气很是惆怅:“您向来都是利益至上,可我却唯独喜欢儿女情长……”
“为什么您就不能多喜欢妾身一点呢?”
“不要管那个小野种多好,这样的话,妾身一直做侧室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她还是回来了,那个该死的影卫,我以为我的追杀可以让她死无无葬身之地。”
“这些年里,是您教会了我什么叫利益至上,对,没错,拥有了利益,就算我锁不住你这冷漠的心,但是我可以锁住你的人呐。”
雪姨娘深情款款着倚靠着江家家主的胸膛:“您看,你总算是属于我一人了。”
“等过后几天,我就会宣布您遇害了……而你会在遗书上宣布我为你的正室。”
“至于你养在外面的孩子,即便是个女孩,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谁让她碍了我的眼!”
雪姨娘咬牙切齿:“她就跟她的母亲一样的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