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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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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收拾了好一阵,待三人碰头待启乘前往江北时已经快天黑了,匆匆在镇上找了家驿站歇下。

“夫君,你怎么了。”宋晚玉正准备歇下,瞧见段迟年面色发青有些担忧。

“无事,咱们早早歇下吧,明日还要赶路。”段迟年侧头似困意丛生般打了个哈欠。

宋晚玉以为他是困很了,便不再多言,转头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夜半,段迟年猛然睁开眼用力攥住床沿,太疼了,他快坚持不住了。

又过了片刻,他似确定什么般发出声音,“我...我...”,呆呆的看着宋晚玉,眼里竟直接落下来泪,顺着脸颊流进他的衣衫了。

说不出来,真的完全说不出口了。

段迟年眼眶似炸裂般,瞳孔放大,几乎尽全力忍住浑身想要颤抖的本能,他沉默的起身出了房门,中途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惊扰睡梦中的夫郎。

“客官,你这是?”守夜的店小二被楼梯处突然出现的段迟年吓了一大跳,“客官,现在天还未亮,你...”

段迟年面色青白,仿佛听不见一样,直接无视店小二径直走出驿站门口,很快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街上。

待到天蒙蒙亮,他才回来,面色被风吹透了几分。

店小二瞧见这人面色多了冷意,气色倒比出门那时好,他只是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这驿站来来往往的怪人太多了,多半是半夜有急事出门,就是那副模样像丢了媳妇般。

他赶紧摇摇头,还依稀记得这人有夫郎还在驿馆里歇息着呢。

段迟年并未再上楼,点了份早膳便坐那候着。

过了会,宋晚玉有些急匆匆的下了楼,看见用着早膳的段迟年放下心来,似埋怨般开口,“夫君,你怎么都不叫我一同用膳。”

“看你睡得沉,我也才刚下来。”段迟年面不改色的撒谎,温和的笑了下,唤来店小二又要了份早膳。

宋晚玉看了看这人体贴温柔的姿态,表示不再追究。

又过了一刻,三人踏上前往江北的路。

这两日路上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秋雨总是绵绵长长。

宋晚玉也因此心情反反复复的不太好,马车已经快到江北了,进城的时候渐渐慢了下来。

马车缓缓向前,宋晚玉却靠在段迟年身上,听着车外热闹喧哗,渐渐又平静下来。

“夫君,等我见过那几人就快些回家吧。”宋晚玉少有的在言语中情绪外漏,低头抱住了段迟年,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很是依赖的样子。

这几日夫君与他越发亲近,情谊更是浓厚了几分,果然江北这趟来对了。

段迟年温声应下,面上却是一派黯然神伤的神情,他扭过脸去,明明知道宋晚玉瞧不见他这般模样,他太痛了,得快控制不住这副身体了,悔意占据了他满腹心思。

宋玉福先行回了宋家,午时便派人来传,明日这个时候会有人接他前去家中晚宴。

宋晚玉打发了传信的人,心下突然又有些不安,他琢磨了下,“夫君我们去城中逛逛吧。”

段迟年面露不适又低眸道,“夫郎我有些累了。”

“我...那夫君去歇息吧。”

他到底是不忍心让夫君受累。

宋晚玉扭头动作中多少漏出几分不悦。

“别生气了,我们去附近酒肆喝酒可好?”

段迟年还是不忍自家夫郎不开心,反正最后一日,不会有什么变故了。

他垂着眸子眉心拧得紧紧的,手上动作却轻缓,拉起宋晚玉的手,“走罢。”

宋晚玉想到段迟年的确还未尝过江北的酒,凭着幼时模糊的记忆竟找到家招牌破破烂烂的酒肆。

“这里,居然还在。”

宋晚玉反拉着段迟年快步走了进去,“老板,给我来两坛桃醉仙。”

“好嘞。”那老板似有些惊讶很快便应到。

“夫君这酒可是江北的特色。”许是来了熟悉的地方,宋晚玉开怀的勾起了嘴角。

段迟年痴痴的看着他这模样,直接呆住了,心中的悔恨又多了好多。

他应该早些说的,为何那般自负。

段迟年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口,待酒上桌直接开坛痛饮,显出几分怅然。

一旁拿着酒碗的宋晚玉呆愣了下,想攥住自家夫君,又学着他那模样开坛喝了几大口。

“夫君。”

片刻,他望着段迟年低低的唤着,他不知道为何不安,只想寻着这人才安心。

段迟年看他模样不对,急忙按住他,看了看那酒坛,居然见了底。

明显宋晚玉是喝醉了。

段迟年是记得自家夫郎酒量不好的,他赶紧丢下银子带着宋晚玉回了客房。

房内,宋晚玉湿漉漉的一双眼抬眸紧盯着忙不停息的段迟年,不开心的撇了撇嘴。

段迟年将温热湿润的帕子在宋晚玉额头擦了擦,喃喃道,“这副模样真叫人不放心。”

“不开心...”宋晚玉听清楚了他的话,醉醺醺的开始学着他说话。

“哈哈”段迟年见着他这样不由得开怀大笑,也是了,反正这人最后会是祂的。

笑着笑着竟生出些许偏执意欲,只会是祂的。

突然宋晚玉欺身按住他,他浑身僵住。

“这里...”

宋晚玉指尖按住他的嘴角,一会指腹摩挲停住不动,停住的温软让段迟年愣神。

“酒窝呢?我刚刚看见了。”

宋晚玉似孩童般失落,好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礼物般,他指尖戳了戳。

段迟年下意识扬起了笑。

“夫君,你真的有酒窝诶。”

“你的酒窝好可爱。”

宋晚玉跟着段迟年笑了起来,那样子干净清澈,眼眸也似在清水般透彻。

段迟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这副样子他没见过,等等。

他查找着储存在深处还未融合的记忆片段,哈,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没见过,那家伙真是懂自己,偏偏把最想藏的当最普通的吗。

段迟年思索着,做失败者的统一路径么。

虽然他不喜欢做一样的事,但是祂知道他一定会那么做。毕竟他就是祂,自己最懂自己即使会被发现也要添堵。

又冷静了片刻,段迟年端来了醒酒药,仔仔细细一勺一勺的喂着自家夫郎,好不容易喂完,听到宋晚玉又嘟囔着喊饿,他赶忙去寻来些点心,回来发现宋晚玉已经深深睡去。

段迟年敛了敛被子,将早已备好的信放在他枕边,还是无法面对着他告别。

即使还是自己还是好嫉妒,嫉妒到所有失败者都会做同一件事。

他似觉得开心又有些悔痛,明明他更近了,明明他离成功就差一个确定。

夜色已是暮暮,段迟年几乎强撑住身体来到自己选好的地方,瞬间他倒地浑身冷颤,没有任何伤口却能感觉到血液流失,冰冷涌入骨髓里仿佛要镌刻在灵魂深处,连思绪都被冻住了,片刻只剩骨架状胸膛却还有起伏,他还活着。

段迟年疼得几乎出现幻觉,太疼了,鼻腔似乎终于没法呼吸了,原来这就是违背规则的惩罚。

他的手骨死死抓住那墓碑。

只会是祂的,夫郎。

‘吾夫莫年/段迟年’

片息这人彻底消散,原处丝毫踪迹都无,竟无影无形了

午时,宋晚玉被门外敲门声惊醒,晃了晃还晕晕沉沉的头,他瞧着枕头旁的信,拿上又看了看四周,夫君没在。

门外的声音还在,“宋家二郎在吗?”

“在,等一下。”

宋晚玉匆匆收拾好自己起身准备出门,又转头拿上那信,路上再看罢。

片刻,他坐上了去宋家的马车,松下一口气。

也不知道夫君去哪了。

宋晚玉心里闷闷的,手上打开那信。

嗯?

原来商会有急事来信了啊,昨日他醉酒确实没法说,怪不得留了信。

宋晚玉放下心,阖上眼缓了缓宿醉的晕沉,不过昨夜写的墨痕干得这么彻底吗,纸上还有些湿气。

“二郎,到了。”

宋晚玉凝神,将刚刚的疑惑抛之脑后,后面再问夫君罢。

还不至晚上,天色还未有黑沉,宋家大院外却已点燃了灯,明亮暖意的烛火光竟映着这宅子里里外外分外温暖。

宋玉福已早早的入了席,正同旁边的妇人话着家常,席间大多是陌生面孔。

他瞧着宋晚玉到了门口,赶紧迎了上来,将人引来那妇人跟前,“娘,二郎到了。”

那妇人攥着帕子,闻言竟生出几分泪,“二郎让大娘好好看看,这模样分明是吃了多少苦。”

说着她身子颤了颤,执帕擦了擦眼角。

宋晚玉手足无措,又后只觉的行了礼,“大娘我一切安好。”

“并未吃苦。”

临了他又补充了句。

“景华啊,别哭了,二郎平安回来就好。”偏一侧的高大男子轻拍那妇人的肩膀安慰,又扭过脸对宋晚玉道,“二郎莫怪,你大娘听闻你遭遇哭了大半宿。大伯带你去席间认识认识人去。”

“好。”宋晚玉应到,又看了看大娘觉着不放心,又说道,“大娘莫哭了,我过得很好。”伸手将手中昨日置办的锦帕递了过去,才跟着大伯离开。

妇人闻言似愣了,看着那帕叹息着,“也不知枋词怎么舍得的,这么好。”

她不明白,不懂那种狠心,一直都这么好的孩子。

一个时辰后晚宴结束,宋晚玉拒绝掉宋玉福一家让他留下的请求,他属实没什么同宋家多的联系了,那处罚他也相信宋家人秉公处理。

他现在很想回家,回到跟段迟年的小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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