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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将欲大结局——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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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三十一年,一片景和,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皇帝大喜,设宴三天,群臣皆喜。

一房门里,白皓承躺在软榻上头晕目眩,门口嘈杂声些许的传来,梦里白皓承所见之处皆为血海,“唔!”白皓承被惊起一身冷汗,猛的一个鱼打挺坐了起来。

床纱外,有些许声:“杨相,小的已经吩咐御厨那边去做了醒酒汤。”

白皓承眯着眼透过床纱看着一个挺拔身影,而下一秒就被外面人的声音吓得急忙躲了回去。

杨韵毅坐在桌前冷冷嗯了一声,当白皓承分辨出这是杨韵毅的声音顿时毛发竖起,心里大惊,自己终究是难逃一死吗?

而就在白皓承想入非非之时,外面突然有人闯入,雄厚的声音禀报道:“禀杨相,有情况,张居士现在……”

白皓承听着突然消失的声音,不明所以的悄悄睁开眼透过床纱看了看,只见杨韵毅站了起来,带着屋内的人走了出去,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白皓承松了一口气,听到门开的声音,压不住好奇从床纱缝隙处偷看一下房间实况。

而正待白皓承小心翼翼的从一角透过左眼看时,猛的对上正在关门的杨韵毅的眼睛,看着杨韵毅高挺鼻沿上毫无波澜却又似有吸引力的眼睛时,白皓承急忙躺回去,就怕杨韵毅一个兴起,自己就脑袋搬家了。

就在白皓承坐立不安时,最后房门还是关上,白皓承隐隐约约听到刚刚闯进来的侍卫的声音:“张居士刚刚喝高了,调戏宫女,宫女不屈,……”听着远去的声音,白皓承换了一口气,怎么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

而外面,杨韵毅边走边继续听侍卫说着:“没想到。张居士居然大打出手,现在那边已经被禁卫军控制了,但是张居士仍白舅公亲手提拔之士,吴侍卫也不敢下手,现在正僵持不下,还请杨相去定夺。”

杨韵毅听完皱了皱眉,脚步更快的走向和和煦宫。

路上,杨韵毅的亲卫杨欲正准备要跟杨韵毅商讨一下,但杨韵毅都熟视无睹,没一会在侍卫的就带领杨韵毅到了事发之地。

这时吴侍卫和其他侍卫站一圈,而正中心的张居士不满吼叫说:“我堂堂一品居士,尔等莽夫之士岂敢动我!待我上报国舅公,你们就等着满门抄斩吧!我现在看你们谁敢动我!”说罢,张居士无所畏惧的向圈边走去。

几个侍卫满眼恐惧,些许后退,而就在吴侍卫踌躇不决之时,杨韵毅对旁边来通报的侍卫耳语几句后,便冷冷嘲讽说:“没想到张居士有偌大之势,居然有如此权利!”

其他人见杨韵毅发话,皆半俯身说:“恭迎杨相!”

张居士顿时鼓馁旗靡,也俯身的恭敬。

杨韵毅看着安静如鸡的众人,过了半响,杨韵毅目不斜视的开口说:“来人,将人拿下。”说完杨韵毅微颔首的点了一下头,其他侍卫不敢向前,倒是杨韵毅旁边的侍卫先一步走向张居士。

张居士手被拿捏时,顿时暴起开口说:“杨相你不能!我仍……”

话没说完,侍卫的刀刃被张居士的手拔起,禁宫里拔剑意味着有谋逆之心,张居士急忙把刀刃仍掉。

“哐当”一声,刀刃与地面接触,杨韵毅假似慌张,急忙开口说:“吴侍卫还在等什么,张居士亦有谋反之心,还不速速拿下。”

杨韵毅的话似惊醒梦中人,吴待卫一马当先拔刃一刀就砍了张居士的脑袋,众臣看着满天的血液都被吓得不敢言语,又过了半响,亦是杨韵毅轻叹一口气,开囗说:“很抱歉在大宴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来人!”

杨韵毅话刚落,其他侍卫急忙回复说:“臣在!”

杨韵毅看了看今年刚提拔的一二品居士,开口说:“还请安顿好各位大人,大人们远辞他乡,有幸在京中任命,辜且别吓坏了他们,把他们安去翳阴宫去,毕竟文人之间更有话语。”

“是!”待卫们听完就拥护着众人走了出去,杨韵毅看着人首分离的张居士,轻叹了一口气,杨欲见此情景不满开口道:“臣以为杨相你太过于锋芒毕露了,今日之事很容易……”

不等杨欲继续说,杨韵毅摆了摆手,看着张居士淡淡开口:“此人仗势欺人成性,且各品德败露,亦留不得,罢了,先去看看白皓承世子怎样了吧。”

说完杨韵毅急忙原路返回,而侍打开房门,杨韵毅见空空如也的软塌,脸沉了下来问道:“人呢?去查!”

好巧不巧,这时微风徐来,把床纱吹起,杨韵毅皱了皱眉,想起自己离去之时隐约好像被人盯上。杨韵毅心想白皓承不会那时就醒了吧!

而另一边,白皓承逃出也不管自已现身处何地,慌慌张张走向离这最近的宫门,一路上不少官员恭维白皓承说:“恭敬白皓承世子,要与之一齐共饮一杯吗?”

白皓承略带疑虑,白氏开元朝代都被堆翻了,这些大臣也不怕杨韵毅那杀人魔砍头,居然还敢称自己为世子,白皓承随便敷衍了一下,就步显慌张的走向距离这最近的宫门跑去。

另一边,杨韵毅皱了皱眉,敲着桌子疑惑问:“北门?去哪干什么?”

下属们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

没一会,又有一个侍卫跑来开口禀报:“报杨相,白皓承世子死活要出宫,这……”

杨韵毅听了脸沉了沉开口说:“带路!”

宫北门,侍卫为难的挡住白皓承,但也不敢出力。旁边禁卫军也劝解白皓承道:“世子啊,不是我们不放你,只是现在也到了封禁的时间了啊!”

“吵什么?!”冷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白皓承浑身顿时僵硬,连回头都做不到,这次宴会皇帝钦点由秦丞相管理,一群士兵急忙下跪:“杨相。”

而白皓承本就僵硬的身子在听到其他人对来者的称呼后,更是浑身开始颤抖,脖子急忙缩了缩,杨韵毅眯着眼看着白皓承的行为,满脸打量。

过了一会,杨韵毅像是释怀般当起来笑面虎,和煦的开口问白皓承:“白世子,皇帝特赦我来监管这次宴会,世子不会为难我吧。”

白皓承愣了愣,宴会?白皓承看了看城墙之上,还是白旗,自己这是?

想罢,白皓承急忙转身,杨韵毅身穿大红官袍,袍子周围的紫色花纹都彰显他的地位不凡,但是,白皓承看着抢的温和而煦的杨韵毅,杨韵毅直挺挺的站在面前,略高于自己,再加上他微笑的面容更像是在嘲讽自己。

想到上一世,杨韵毅最先架空的自己,还有后续的谋反,简直贼子狼心,上天有眼啊,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

想罢,白皓承居然毫无掩饰的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不懂白皓承怎么就笑了起来,过了半晌,众人见越笑越嗨的白皓承,眼里都是狐疑,但都不敢出声。

杨韵毅作为这里最有地位的人见此也不得不开口了,要不然一会白皓承要是出事,在场的人将会无一幸免。

“白世子……”杨韵毅才开口,但是看到白皓承的表情,杨韵毅顿了顿。

果然,在杨韵毅才开口的瞬间,白皓承就突然噤声了,一脸幸灾乐祸的看了眼杨韵毅,嘴角的坏意毫不掩饰。

“杨相开口真是扰了我的兴致,来人,拉下去掌嘴。”白皓承不等杨韵毅再说什么,先发命令道。

连一向风平浪静的杨韵毅表情都出现了龟裂,而手下的人顿时都互相看了看,这,谁敢动手打杨相啊?

看到手下的人这般反应,白皓承笑容淡了淡,这样吗?现在还姓白这些人都如此忌惮杨韵毅,难怪他篡位篡得易如反掌,呵。

想到种种,白皓承一脸寒霜的走近杨韵毅,边走边开口说:“没想到杨相拉拢人心的能力如此优秀。”

杨韵毅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刚开口:“臣下不敢,只是……”

“啪!”

白皓承不等杨韵毅说完,一巴掌毫不犹豫的落下,力道之大让杨韵毅脸被打偏,而嘴角血丝也不受控制的留下,杨韵毅旁边的贴身侍卫正欲上前,但是杨韵毅手挡住了。

白皓承看杨韵毅不敢言的样子,顿时舒心许多,白皓承还饶有兴致的转了转手腕,看着下人都被吓得不敢动作,白皓承适时冷声提醒了一句:“诸位不然看看现在还是姓白的江山,该是拿谁的俸禄,是为谁做事!”

说完白皓承撞过杨韵毅的肩膀,大步朝前走了几步,下人才叹一口气,白皓承似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停了脚步,然后笑意嫣然的半转头看着杨韵毅,然后毫不留情开口对杨韵毅说:“杨相,来日方长啊。”

贴身侍卫狐疑的看向杨韵毅,眼神问杨韵毅:“怎么办?”但杨韵毅这时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一样,并没有接收到侍卫的信号。

待白皓承走远了,杨韵毅才侃侃开口说:“回了吧!”顿时所有人如鸟兽散。

待人都走远,贴身侍卫向前开口说:“大人,你说是不是白皓承世子知道了……”不等侍卫说完,杨韵毅摆了摆手,开口说:“先回寝宫吧。”

侍卫也想到了外面终究怕是有其他人,只能点了点头。

到了寝宫,马上有人送来了冰袋,杨韵毅才敷上去的时候也不免惊呼了一声,然后开口问:“那边开始动手了吗?”

贴身侍卫为难的点了点头,已经开始动手了,杨韵毅眯着眼看着远方,过了一会开口说:“去通知,没动手的就别参与了,至于动手的,”说到这,杨韵毅顿了顿,随即开口说:“安顿好他们家人吧,别寒了他们的心。”

“是!”贴身侍卫说完急忙走出去。

杨韵毅下意识左手抚摸着右手虎口,嘴角半笑,牵动了伤口,杨韵毅用舌头顶了顶,眼里的开心显而易见,自喃自语说:“有意思。”

而另一边,白皓承先是跑到正宴会宫里找上皇帝,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说:“父王,这杨相在宫里动刀杀人,我看他有谋逆之心。”

果然不出所料,皇帝听罢大怒,马上叫人召杨韵毅。

白皓承眼珠子转了转,哼,杨韵毅,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白皓承依稀记得上一世这个时间点,皇帝还不知杨韵毅宫里动刀的事情,第二天杨韵毅自己坦白了,昨晚没说理由是不想扰了大家的好兴致,后来皇帝也单独召自己议论了一下怎么处理。

父皇也是个明君,对杨韵毅的这一行为甚是欣慰,但那些文官特别是皇舅那一档硬要给杨韵毅安一个罪名,当时年少,父皇问自己意见的时候,自己当时怎么说的,好像也是夸了杨相廉政公明。

呵,他真公明到把朝廷颠覆了。

这边,杨韵毅凳子都没坐热就被召唤了,杨韵毅无奈叹了口气,一会免不了一次辩解,嘴还痛着呐,想罢,杨韵毅……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才跟着人走。

宴会因为这个爆炸的消息也失了热闹,皇帝也是清明,除了召杨韵毅外,也把其他当事人召来了,但是没有先问他们,皇帝还是在等杨韵毅。

白皓承见父皇这样子,好吧,才开元三十一年,杨韵毅就拉拢了这么多人,包括父皇这样子也是信任的样子,看来杨韵毅这个人的人头可不好取啊,哼,但是有什么关系,现在自己可是世子,再过不久又要被册封成太子。

杨韵毅,你跟我怎么斗?白皓承眼里的阴翳一闪而过。

而这时,杨韵毅淡然走进宫殿内,俯首行了礼开口道:“陛下,此事事出有因,还请陛下明察。”

皇帝也是一明君,知道杨韵毅一直的行事皆正义凛然,如此做定然事出有因。

皇帝欲问下去,但是当皇帝看到杨韵毅脸上的巴掌印,不由皱眉开口问:“杨相这”说着皇帝还指了指脸,继续问“怎么回事?”

原本白皓承正兴致盎然的看戏,听到皇帝的质问,白皓承眼里闪过一丝懊悔,正欲出列先开口辩解一番,站在殿堂中心的杨韵毅先开口说:“这是臣不小心受到的伤,陛下且先听臣谈论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杨韵毅公立的把张居士的所作所为毫无巨细都说了,丝毫没有偏移,皇帝听完急忙开口问其他人道:“事实如此吗?”

在场之人皆相点头,急忙回复:“确实如此,是张居士先动手动脚在先,再是宫殿里拔刀欲谋逆。”

皇帝听完不满想到刚刚白皓承来说的慌张,不由开口:“世子呢?怎么回事?”

白皓承没想到杨韵毅这个时间点就在宫势力就如此,但是白皓承还是站出来说:“禀父皇,先前我只是看见杨丞相行凶,确实不知道内因,但我见宫里行凶,被吓到了,所以才莽莽撞撞跑来禀告,没想到闹此乌龙,请父皇赐罪。”说完白皓承跪在地上,一副真垦模样。

皇帝也颇有些为难,不怪罪,又说不过去,但是大喜之日,就在皇帝犹豫不决的时候,杨韵毅开口道:“陛下,臣以为白世子本心是好的,又是普天同庆之日,臣认为就此翻篇吧。”

白皓承低头,不解挑眉,杨韵毅这是帮自己说话?呵,虚伪,白皓承不会相信杨韵毅的然后一句话的。

杨韵毅适时给梯子,皇帝也顺势下来,开口道:“确实,小人已经伏法,大家继续同庆!”

到这,皇帝好像又想到什么一样,趁众臣都在,皇帝没忍住开口问白皓承:“皓儿,先前朝廷议的通商之事,你怎么看呢?”

白皓承回忆着,这个时间点,衡国和羌国正打仗,开元一边安好,而也是杨韵毅正好锋芒毕露之时,朝廷之上,杨韵毅作为新派代表,提出商通,皇帝也有些犹豫,但是也没拿捏不住该不该如此,而上一世,自己一口否决了,皇帝动摇的心也偏向自己了。

商通,倘若实行了,必然要派一人去监工,那这不是上好的机会吗?想到这,白皓承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于是开口说:“父皇,我认为不是不行,羌国尚且富裕,多与之往来,不会有弊,且,商通之后,我们尚且可以派人渗透人进入羌国,但是,如此一来,为防边境小人,我建议派人去商通之道监工,最好是一心为国的正直之士。”

皇帝思索了一会,开口说:“朕且再想想,今日也晚了,众爱卿可以就寝了。”

“是。”众人异口同声说道,然后慢慢散去。

不出意外,这几日白皓承明里暗里在父皇耳旁推荐杨韵毅,最后商通监工一事不负众望的落在杨韵毅的肩上。

经过上一世,白皓承也学会在朝廷之上谈谈自己的想法,还有好几次甚得父皇赞赏,白皓承也学会了拉拢人心,而不久后,杨韵毅便启程边界。

杨韵毅离京那日,白皓承大喜。

而在白皓承的精心计划后,慢慢朝廷的臣都被拉拢人心,而杨韵毅却因为商通之事,许多达官显贵想借机分一杯羹,但是都被杨韵毅正气凛然的拒绝了,当时白皓承派去的细作把消息传回来的时候,白皓承还不满的啧了一声。

身旁小厮不知道为什么白皓承不喜,不由开口问:“太子,杨丞相如此正气凛然铁面无私,不好吗?”

白皓承得意一笑,杨韵毅不在宫里,前段时间自己就被册封为太子了,而应该也要不了多久,羌国和衡国就该宣战了,而皇帝也要大病了。自己也要如愿以偿登基了,罢了,就派杨韵毅去监工这件事,白皓承正准备借此机会抓杨韵毅的小辫子,斩草除根来着,没想到杨韵毅当真铁面无私,但是也好,这样他得罪不少达官贵族吧,到时候白皓承倒是要看他回朝廷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白皓承没回答小厮的问题,不由笑了起来。

但是白皓承没有等到杨韵毅回朝的消息,因为边漠出事情了,杨韵毅才与羌国商议好,第一次商通就出现意外了,杨韵毅亲自护送,而边界出现一队无名小卒,消息里说是土匪抢了物资,且护送队下落不明。

当这个消息传入开元皇宫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白皓承不安的在屋里渡步着,吩咐小厮问一问边界细作,但是来往太远,消息至少要好几日才送达,而朝廷内也是各有分词,最后还是白皓承不安稳,请求派往边界。

而白皓承不知道,在羌国与开元边界一小客栈上,风吹得客栈前的旗帜迎风飘扬,而上面赫然写着龙门客栈四个字。

二楼,最里间,杨韵毅颇有些惊奇的看着已经坐在茶桌的四人,但是不过一瞬,杨韵毅便释怀一笑,开口道:“好久不见。”

主位上,两个人紧挨的两人皆带着斗笠,杨韵毅话音刚落,主位上的人放下茶杯,取下斗笠,凤颖依旧端庄大气样子,但是嘴角的笑容更为真,其他人也看向杨韵毅,祁容更甚的挑了挑眉,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开口说:“好久不见。”

让杨韵毅最意外的是元御,杨韵毅走进茶桌,坐下后不由开口问元御:“你怎么跑这了?”

元御以茶代酒向杨韵毅敬了敬,感激开口说:“多谢杨丞相助力之恩,没地方去,就不由找上了祁容。”

杨韵毅戏谑看着元御脖颈处的红痕,看破不说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嘴角的笑也不由衷开心,最后杨韵毅看着自一进门,一言不发的宇羽婷,知道她们这一遭可不是简单来开元游玩,但是想起白皓承现如今,也慢慢走向正道,不由试探开口说:“宇将军亲自来,是准备……”

宇羽婷知道杨韵毅的意思,直言不讳说:“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给白皓承五日机会。”

杨韵毅皱着眉不由看向一旁云淡风轻喝着茶的凤颖。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凤颖索性放下茶杯,解答杨韵毅的疑问说:“我们认为如果连知恩图报都不知的人,很难担天下大任,于是来的路上,我们皆商议给白皓承五日的机会,倘若他来寻你,我们便放心把天下交于他,倘若没有……”

后面的话,凤颖没说完,但是已经不言而喻,那日之后,在场之人皆有上一世记忆。

这几日是杨韵毅几十年生涯里最为焦灼的几日,于私心白皓承是杨韵毅从小看到大的,从小白皓承的培养就是自己教育的,于公,白皓承是凤凰的子嗣,也将会是开元的皇帝。

第五日夕阳西下之时,杨韵毅一如既往的站在门口看着无尽的远方,依旧无人赶来,杨韵毅不由叹了一口气,可能命运如此吧,但是依旧不愿离去。

而二楼,宇羽婷和凤颖对饮,相顾无言,还是凤颖看向宇羽婷开口问:“到时候真攻打开元?”

宇羽婷带笑摇了摇头,凤颖微皱眉,反问:“不打了?”

宇羽婷放下杯子,笑着开口说:“不是,他来了。”

凤颖挑眼看向窗外,空无一人,嘟囔说:“没人啊!”

而下一秒,远处风沙起,是策马奔腾带起的灰尘。连沉着的杨韵毅都没忍住向那处走去。

而没一会,越发近,白皓承也看见了杨韵毅的身影,不由咬牙切齿的吼叫:“杨韵毅!你要死也得是我弄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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