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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情书PTS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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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望月朔不出所料地感冒了。

“这个就要怪酒厂,谁让他们在我身上搞了那么多实验,搞得市面上流通的药物都对我没用了。”

晨光熹微,天气晴好,望月朔撑着自己因低烧而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套上衣服,嘴巴里嘟嘟囔囔地数落着这场感冒拐了十七八个弯的“罪魁祸首”。

“阿嚏!”

纤细的青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对着全身镜检查了一遍着装后推门出了宿舍。

周一的早上没有晨训,却有着每周必开的晨间例会,全体学生必须正装出席。望月朔抵达操场的时候,五人组早已在鬼冢班的位置上站好。

“saku昨晚没睡好吗?”诸伏景光注视着望月朔站到自己的左侧,伸手指了指眼下的位置:“都有黑眼圈了。”

“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梦,睡眠质量有点差。”望月朔抬手揉了揉眼睛,似乎这样就能将黑眼圈揉消失似的:“黑眼圈很明显吗?”

倒也不是她编瞎话骗人,她确实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后却完全不记得内容,只依稀记得梦中那混乱的紧迫感。

虽然黑眼圈的主因是因为发烧导致的身体不适,但做梦怎么也能担个次要责任。

“你戴着眼镜呢,不仔细看其实看不太出来。”

诸伏景光微微摇了摇头。

那没事了。

见好友说黑眼圈不是很明显,望月朔便也放下心来不再去纠结自己仪容仪表的问题,有些困倦地垂下眼皮等待着教官每周的例行演讲。

“saku!”

熟悉的声音自右前方响起,望月朔循声望去,正对上降谷零有些犹豫的目光。她歪着头似乎在等待对方说些什么,可转瞬之间耳边便响起了鬼冢教官那粗粝的大嗓门。

“鬼冢班都有!立正!”

教官下了命令,一个班的小崽子们自然半点也不敢违抗,迅速地按照教官的指令作出一系列动作,降谷零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得不戛然而止,没能说出来的那句“你是不是生病了”也被迫咽回了肚子里。

晨间例会的演讲一如往常那样枯燥,望月朔听得昏昏欲睡,自然便也错过了鬼冢班其他同学们十分隐秘的眼神交流。

不过她很快便察觉了不对劲。

望月朔在这届警校生里看起来温温和和性格很好,同谁都能说上两句话,但朋友关系能称得上“亲密”的也就五人组那几个。因此当例会结束,班级里几个向来活跃的男生一股脑地凑到她身边,簇拥着她去食堂吃完了早饭,又簇拥着她走到了班级门口,就算是神经再大条的人,也该察觉这群臭小子有事瞒着她。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望月朔质疑的眼神一一扫过身边的几个男生,到底还是没忍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被远远隔开的五人组。

不过那几个人似乎被这群人提前打过了招呼,这会儿不是看天就是看地,没有一个主动对接她的眼神。

“望月同学别紧张嘛!这事儿你有经验!”

一个剃着毛寸的男同学“嘿嘿”笑了两声,似乎确认了教室里已经一切准备妥当,便一把拉开了教室的门,眼疾手快的伙同自己的同伙们将望月朔塞了进去。

“搞什么啊……”

教室里拉着百叶帘,从缝隙中透出来些许暧昧的晨光。望月朔被这群同学们一头雾水地推进教室,下一秒便发现桌子被人在教室中间挪出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而空地上正燃着一圈摆成心形的香薰蜡烛。

香薰蜡烛的质量不是很好,味道有点呛。

望月朔有些尴尬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不是她没有看见蜡烛中间那位满脸写着羞涩的女生,实在是她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见这样的场景,手足无措得连自己该做什么反应都不知道。

“望月君……我……”

蜡烛中间的女同学虽然在这样的状况下脸蛋都涨得通红,但依旧十分勇敢地上前几步,来到望月朔身前一米远的位置,一双眼亮晶晶地望向那个容貌昳丽的高瘦青年。

“……我……我喜欢你!”

都说万事开头难,也许是最艰难的开头部分已经完成,女同学的神色似乎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张,话音也愈发流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开学前一天的联谊会上,你看出来我当时身体不舒服,就换走了我面前的酒杯,还单独给我点了一杯热饮。”

“望月君你是我们这届女生私下评选出来的校草,那天能坐在你身边我已经很高兴了……你还那么细心地照顾我,我真的很感动。”

“这是我应该做的。”

望月朔干巴巴地应答。

随着女生的讲述,她也想起了当天的事情。那天她确实看出来身旁的女生身体不太舒服,就帮忙给她叫了杯热饮。

可她没想到自己一时好心竟然让女生一颗芳心错误地落在了自己身上,甚至还在时隔三个多月后的现在串通了自己班上的男生谋划了这样一场大庭广众下的告白。

虽然教室里只有望月朔和女生两个人,可她坚信教室的前后门的门缝里此刻正塞满了人。

那群臭小子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么劲爆的消息。

毕竟人类的本质是八卦。

“……这几个月下来,看着望月君你越来越优秀,我对你的喜欢也越来越没有办法遏制。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努力一把,便私底下策划了这一场告白……”

望月朔闻言不由得悄悄地后退了半步。

这不对啊,妹子。

她有些苦涩地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己照顾她只是出于那一份同样来自女性的同病相怜——虽然她在酒厂被实验搞得已经没有了生理期这种东西,但在自己那久远的记忆中,还深刻地记着女性在生理期时各方各面的不方便。

“望月君!请收下这个!”

就在望月朔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怎样拒绝才能显得体面又不伤人心时,胸前的位置突然被人递过来了什么。

啊,熟悉的粉色信封,熟悉的香水纸的味道。

这不是和上回那个神秘组织骗她出去的情书包装一模一样吗?难道警察学校周边的信封信纸只有这一款有得卖吗?不然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啊!

望月朔只觉得自己粉色情书PTSD都要犯了。

可这回送情书的确确实实是警校的女同学,隔壁女警班的笹原早苗,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组织谋夺性命的骗局。

她犹豫着又悄悄后退了半步,实在不知道这封情书该接还是该不接。

“你们这群臭小子都聚在走廊上干什么呢!”

上午上课前自由活动的时间并不算充裕,再加上鬼冢教官向来会提前几分钟抵达教室视察一下纪律,因此他一踏上这一层的走廊,就发现自己班的走廊上正密密麻麻地挤了几十号人。

鬼冢教官的大嗓门辨识度实在很高,刚刚还在满脸羞涩地表着白的女生在这炸雷一样的训斥声中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开始扑灭自己带来的蜡烛。

真是老天保佑!

望月朔暗自松了口气,也没有接那封情书,只迅速地帮笹原早苗收起了她的蜡烛。可教室中间的被挪走的桌子一时半会儿无法复原,满屋子飘散的香薰蜡烛的味道也没法瞬间清空,于是两个人只能稍显绝望地看着鬼冢教官扒拉开门口那一层又一层的学生冲进教室,然后瞪着眼睛冲她们大发雷霆。

“望月朔!你在干什么!”

鬼冢教官只是年纪大了,并不是傻,看着教室内没有归位的桌椅和空气中飘散的味道,还有女生那过分红润的脸色,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但他不管眼下到底是撞破了谁精心谋划的好事,他只知道眼瞅着只剩几分钟,授课的教师就要进来讲课。

然而整个班的学生没有一个做好学习的准备,都在那里上蹿下跳地看热闹。

这严重地违反了警校的秩序!

“望月朔!还有你!你是哪个班的!”

鬼冢教官气得眉毛倒竖,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慢,“噼里啪啦”地就将百叶窗全部拉开,又将教室的窗户全部大敞开散味道。

“女……女警二班……”

笹原早苗看起来快要哭了。

“教官,这件事是我做的,跟笹原同学没关系,您放她回去上课吧。”

望月朔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微微将笹原早苗挡在身后。然而鬼冢教官并不好糊弄,能在警校当教官的人各个都是人精,望月朔这样拙劣的谎言他不用思考都能戳破。

“逞英雄是吧?”鬼冢教官冷哼一声:“这招对我不管用,这小丫头的事我自然会联系她们班的教官,而你!望月朔!”

鬼冢教官的语气突然加重,望月朔的军姿不由得站得更标准了点。

“警校是让你们磨练自己提升能力和正义感的地方,不是让你们谈情说爱的!从今天开始!每天下午下课后去打扫学校澡堂!没扫够一个月不许停!”

“是!”

望月朔苦着脸应下。

“还有你们!”

鬼冢教官又冲着门外鹌鹑一样站成几排的男生吼道:“别以为没你们的事儿了!中午给我绕着操场负重跑二十圈!跑不完不许吃饭!”

一场声势浩大的告白,最终以全班罚跑,望月朔打扫澡堂一个月落幕。

可这事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明明她也是受害者。

望月朔跟在五人组的后边跑着罚跑的不知道第多少圈,叹了不知道第多少次气。

这完全是无妄之灾嘛!

“saku,那女生怎么样?”

松田阵平不知何时放慢速度退到了她身边,满脸八卦地用胳膊撞了撞她:“人家精心策划了一场告白,你难道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

望月朔难得地没有用她那一贯委婉的语气来回答问题,只冷漠地撇下两个字后便加快了脚步,几秒后便将五人组彻底甩在了身后。

“你说你惹他干嘛?”萩原研二眯着眼睛噗嗤噗嗤地笑:“那女生早不告白晚不告白,偏偏挑这么个紧促的时间段,还被鬼佬抓住罚了。”

诸伏景光闻言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我们被罚跑不冤,毕竟当时确实在走廊上聚集违反了纪律。可saku他对这事完全不知情,除了罚跑之外还被罚了扫一个月的澡堂,任谁心情都不会太好。”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

一旁的伊达航满脸沉痛地点了点头。

“不过鬼冢教官说了罚他打扫澡堂,又没说禁止别人帮忙。”降谷零目不斜视地跑着步,思绪却一直没有缺席这场对话:“要不我们下午下课后也去帮忙吧?六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要快得多。”

“行啊,我没意见。”

伊达航最先应和。

“我也没有!”松田阵平不甘其后。

“同上!”

“我也一起。”

“什么一起?”

望月朔加速一圈回到五人组后边的时候刚好听到那几个人在争先恐后地决定着什么,思考了片刻,到底还是凑上去问了一句。

“呜哇!吓我一跳!”

萩原研二被望月朔突然从后边钻出来的脑袋吓得连脚步都踉跄了一下,随即便有些疑惑地往前方看了看,又扭头对上望月朔疑惑的眼神。

“你没看错,我们确实是被saku套圈了。”

旁边本来正匀速跑着的诸伏景光摇摇头吐出这句话,却在话音落下的一瞬突然加速:“为了不继续被套圈,我就先跑一步咯!”

“喂!hiro你这家伙!”

一看身边的人突然加速,松田阵平那个家伙自然也不服输地拔腿就跑,比赛似的追了上去。

“很好!既然他们已经加速起来了,那我们也不能输!”伊达航似乎也被这两人的竞速感染了似的,兴致勃勃地振臂一呼:“我们来比赛吧!看谁能最先把这罚跑的二十圈跑完!”

“哦!!!”

余下的三人闻言顿时也加速从原地冲了出去,望月朔满头雾水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十分不理解自己不过是一会儿没跟他们在一起,这群活力四射的男青年就又激起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男生的思维真的好难懂。

望月朔叹了口气,却也不明就里地再次开始加速。

嗯,胜负欲的话……她也是有的。

罚跑比赛最后由望月朔以接近一圈的优势胜出。

“saku!这不公平!你在比赛开始之前就抢跑了一圈!”

松田阵平气呼呼地拿着刷子刷着澡堂的瓷砖,手劲大得似乎想要给瓷砖刷掉一层皮。

“可我们是一起开始罚跑的啊!”望月朔十分欣慰地看着这五个人主动找上她要帮忙一起清理澡堂,心安理得地给他们一人分了一个清洁工具:“我们比的是谁先跑完罚跑不是吗?”

“这不对!你这是诡辩!”

松田阵平扭头冲着望月朔的方向故作恶狠狠地龇了龇牙,看得望月朔有些好笑。

嗯……像一只虚张声势的柴犬。

“先休息会儿吧,喝点冷饮。”

诸伏景光伸手从松田阵平一路提来的袋子里摸出一罐冰可乐,递给正在干活的望月朔:“我看你自从天气热起来后,就没有先前那么有活力了,便猜测你是不是有点苦夏。”

可不是嘛!

望月朔顿时苦下了一张脸,也许是实验的缘故,也或许是她这具身体天生如此,望月朔的体温比正常人稍低一点。因此天气一热,她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

更别提由于伪装的缘故,她不得不在短袖的警校制服底下再穿一层特制的背心,用来遮挡自己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没法被夏装遮挡住的第二性征。

热上加热。

望月朔接过可乐,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悄不作声地挪动了两步,然后坏心眼地将瓶口对准了松田阵平的方向。

冰可乐不出意外地喷了松田阵平满脸,黑色卷发的青年跳着脚吱哇乱叫。

“谁叫你想要捉弄saku的,这下好了,自食恶果了。”萩原研二靠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气得松田阵平直接拿他的衣服来擦脸。

“你是狗吗?我等下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出去约会的!”

萩原研二气急败坏地戳着松田阵平的头。

虽然五人组对于他们之间的争吵打闹早已司空见惯,但还是没忍住捧腹大笑,笑声在澡堂的空间内撞出清脆的回音。

望月朔也没忍住笑了,边笑边优哉游哉地收回放完了气的可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嗯,真甜。

“嗡——”

那边的五个人依旧笑闹成一团,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微小的手机振动声音。可望月朔面上的笑容却微微一顿,转瞬之间又恢复如初。

只是眼中那真切的笑意却已经褪得一干二净。

手机振动的位置是她左侧的裤兜,除了一只黑色的手机便没有再装别的东西,所以就算她每天带着三部手机出门,也不会将那部独属于黑衣组织的手机认错。

酒厂这时候找她有什么事?

望月朔的眉头不着痕迹地拧了拧,随后又极快地换上一副俏皮的神色:“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有点急事,今天的打扫任务就拜托你们了!”

随后丢下手中的清洁工具,一溜烟地离开了现场,给还在笑闹的五个人看得一愣一愣。

许久之后,伊达航眉头一皱,握着扫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我们……是不是被saku给套路了?”

从澡堂返回寝室的路并不算长,那部手机也十分有耐性地在兜里震动了一路。望月朔关好宿舍的门,掏出那部在裤袋里震了一路的手机,却发现屏幕上压根就没有显示来电人的信息。

她不由得心里一沉。

“下午好,BOSS。”

薄色发丝的青年接起电话,语气生硬又冷漠,是安摩拉多在组织里时的状态。她背靠着门,额前微长的发丝遮住双眸,平光眼镜的镜片反射出冷锐的光。

“安摩拉多,我的好孩子。”电话那头的声音经过了处理,有些叫人听不清喜怒,可望月朔后背的汗毛都在听见这声音的瞬间立了起来,战栗着在皮肤表层激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卡耀那边联系不上了。”

“他背叛了?”

青年冷着声音应答,嘴角却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是要我去解决吗?”

“是的,你去解决,但不是解决卡耀这个人。”

望月朔皱了皱眉。

“卡耀本身如何,自有负责查验他的人去定论。而你,安摩拉多,我的继承人。”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顿了顿,而后再次毫无感情地吩咐道:“我要你去维护那颗钉子,松动了就去修复,腐朽了就去替换。”

“总之,我不希望这颗钉子出现任何的问题。”

“是,BOSS。”

电话那端的人率先挂断了电话,而后这次通讯的记录便如潮水退却一般,在这部手机上消失得干干净净。望月朔满眼讥讽地看着屏幕上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通话记录,良久,才低低嗤笑出声。

继承人?一个对组织内幕一无所知的继承人?

乌丸莲耶那个警惕的老家伙怎么可能真心地把她当成自己的接班人?

望月朔随手将黑色的手机揣回身上,又拿出了另一部银白色的手机,驾轻就熟地顺着一些繁琐的程序开了机之后,给这部手机唯一的联系人,发去了一个“准备行动”的信号。

银色手机的屏幕闪了闪,最后在休眠时间到了后安静地黑暗下去。

紧张吗?望月朔抬起头,用力地推开宿舍的窗户,感受着炎夏炙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活捉卡耀是她计划的第一步,是她为反攻黑衣组织的大计吹响的号角。

黑衣组织在公安里不需要第二个卧底,卡耀的存在会使她的行动处处受限。而只有当她成为了组织里唯一一个卧底在日本公安内部的人,她才能顺利地实施自己的那些计划,如同白蚁一般从BOSS看不到的角落里,悄悄地瓦解黑衣组织的势力。

而等到他们发现的那一刻,千里之堤,早已溃于蚁穴。

毕竟BOSS会相信他自己的选择的不是吗?

她忽地畅快地笑起来了,肆意得像是刚刚挣脱了什么无形的枷锁。她笑着将右手搭在了左手手肘的内侧,感受着皮肤下面蓬勃有力的心跳。

那里是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被组织注射药剂的位置,虽然实验员的手法很好,没有在那处留下什么痕迹。但她这十五年来,无数次地在某个孤身一人的黑夜中惊醒,抱着幻痛的手臂蜷成一团,睁着眼睛彻夜到天明。

而后再将自己整理成安摩拉多的样子,推开门,接受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训练与实验。

她不是这篇动漫的主角,没有那样宿命般的好运与后盾。她只有她自己——现在或许还有了个浅名温树。

她做不了击中组织心脏的银色子弹,但她可以化身黑夜中最凶猛的野兽,誓要从这黑暗的庞然大物身上,撕扯下来一大块血淋淋的骨与肉。

她要为自己撕扯出一个得以站在阳光之下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孩子不要学文中的告白方式,道德绑架要不得_(:з」∠)_感谢在2024-02-24 22:42:13~2024-03-01 19:03: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阮泠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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